“我是鬼迷张天师——有法也没法了!闪电神仙掉冰窟窿里——我是凉了半截。”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栾芸萍听不下去的模样,吐槽一声。
齐云成却看着手里的牌不断叹气,“糊啊?糊了打烧火的吧我!我糊窗户我净!
我倒走不丢,东西南北全都有!”
“主要是牌不好。”
“这破牌!把缺德搁在车上……”
“怎么样?”
“忒(推)缺德了!给缺德抓把盐……”
“怎么了?”
“糇缺德了你看看!”
“缺德招你了?”
一句句给出来全是有些打牌人的特征,虽然包袱不多,但就是体现了小市民的这些心理状态。
所以观众们看得也津津有味。
突然齐云成右手假装拿起一张麻将牌来骂,“六万就讨厌!”
栾芸萍好奇一声,“怎么讨厌?”
“打刚才三、六、九万找它就没在,你刚才干嘛去了你?”
“它哪儿知道它干嘛去了?”
“说是呢!”齐云成又变了一副模样,抬起头盯着自己十二点钟方向开口,“唉!也别说,跟你坐一对脸儿好得了?”
“说对门呢。”栾芸萍指明一下话。
“猪八戒下凡——没点儿人样儿,你瞧瞧你。”
“招他啦?”
“上回跟你坐一对门,我输了一千七你知道不知道?赶明儿跟你坐对门我扭头走,跳河自杀也不跟你一块儿玩儿。我告诉你!这倒霉模样……我也知道咱们俩人犯相。”
“犯什么相啊?”
“你属狗我属鸡,鸡狗不到头,白马犯青牛!”表演完了这,齐云成突然转回到自己的口吻吐槽,“哪儿跟哪儿啊这都是,说的全是招人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