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赶上三八妇女节了是吗?这怎么都是女的啊?”
“好哇,这值得表扬。”
“怎么表扬?”
“替国家分忧,解决中老年妇女就业问题。”
“感情都赢张先生钱,算在这补差了?”
“总之不管是扑克也好,麻将也好,牌九也好,它本身是个娱乐的工具,千万别赌,古话说的好。”
“怎么说?”
齐云成陡然提高音量,有一点告诫的意思,“久赌无胜家。”
“这话不假。”
“但就有人指着这吃。”
“哟!”栾芸萍陡然一惊讶,努力学着当初张老爷子的口吻,“还有这路人?”
“这叫什么呢。”
“这叫什么呀?”
“耍钱贼。”
“赌棍。”
“不上班,拿赌博当买卖干。”
“您瞧瞧!”栾芸萍手一摊,极快的接话。
“满处扫听哪有牌局,然后玩去,他进门跟别人不一样,得先侦查。”齐云成左看看右看看,有一点做贼的模样。
“哪个是正门、哪个是侧门、哪是后窗户、哪是厨房,出了这个门是什么街道,什么胡同,怎么能回家。”
栾芸萍伸手一指,好奇道:“这个干什么用啊。”
“他有用啊!都踩好道了,大伙儿这一玩儿,啪啪啪一打门,有关部门抓赌。”
“对。”
“他头一个站起来。”
“怎么样?”
齐云成一指自己斜上方,“噔儿!把灯按灭了,桌子上钱一划拉揣在怀里,推开后窗户,翻着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