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齐云成一指自己的腋下,“不师傅,这还有一个呢。
司机也说了,狗不让上车啊。”
“这哪有狗啊。”栾芸萍无语一声。
“最后好不容易到这门口,把你脑袋拿出来给你拧上去。”
“我脑袋螺丝口的啊?拧什么啊?”
“你甭管怎么着,反正给你装上了,再叫车拉到八宝山火化,放在盒子里头,洒向地沟。”
“洒地沟?那我还不如要我师父的脑袋呢。”
齐云成一解释,“你的愿望不是回归大自然吗?”
“这也太自然了。”
“然后到我师娘那给你领抚恤金,顺便帮忙把师父的白事给办了。”
“对,顺便的事。”
“领完了之后,我留一半给你爸爸一半。”
“怎么还你一半啊?”
“我不能白付出啊,领完了就把你媳妇介绍给孔芸龙,在我们后台来说,这事就算办得很漂亮。”
“是!你把我们家都拆了,还不漂亮吗?”栾芸萍故意表现出一丝的气性,“把我媳妇介绍给孔芸龙干嘛?我用你啊?”
“哎哟。”齐云成眼珠一转,开启了八卦的表情,“就你生前他们一直滴滴咕咕的事情你不知道?”
“害!”栾芸萍都被自己这搭档气乐了,“别在编故事了,这都哪有的啊。”
“反正简单一句话,人死了交情还在,叫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也无可奈何,栾芸萍只能点点头,“这我算是明白了,明白得很深刻了。
毕竟师父没了,媳妇儿也没了。
那还有什么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呢。”
有时候一个好的捧跟是很重要的,栾芸萍这一句往下搭的口里,看似很随意,但是却是很容易让人发笑的。
尤其那一句师父没了,媳妇儿也没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