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云成,现在还没睡吗?”
。“嗯!在外面。”
“我问你个事情啊,高老师说你要去传习社代一两节课是吗?”
“是啊,老师到了?”齐云成问一声,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他也解脱了,毕竟当老师不是玩。
还是担心能不能说好。
“没呢!”
栾芸萍赶紧回答一声,“我问这个,就是告诉你一声,不止传习社缺人手。
咱们剧场也是一样。
因为高老师要忙活学员以及传习社搬进学校的事情,所以不太能顾他自己剧场的演出。
我想了一下,让高老师专心弄学校,但是这样的话,就导致下周缺一个节目,我想我去顶上。
但这样咱们这一个月在小剧场的相声安排就需要变化了,你能安排单口吗?”
“这么忙吗?”齐云成有点没想到这个。
“可不是嘛!别说高老师,就杨鹤同(传习社的教导主任)也走不开!我还得找人顶。”
“那单口就单口吧,也不是不可以!”
“好!说一个节目,我这就写上。”
犹豫了一会儿,齐云成在自己脑海挑选各种的段子,太多了,一时间想说也说不出来。
更别说短篇的很少。
而等想到某位先生的时候,他来了劲头。
“《学徒》吧!我尝试一下刘宝锐大师说过的段子。”
“成咧,确定这吗?”栾芸萍问一声。
“就这了。”
“那我写上了,就这样,你赶紧休息。”
“好,你也一样。”
“我这还早着呢,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