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这酸溜溜的东西是什么?
她是女的,我吃的哪门子醋。
静雪原本矜持,但她发现这份矜持在楚娟这种人面前根本不实用,便放开矜持,从地上起来,也把玉手在楚娟身上学着后者的样子乱摸起来。
到后来,演变成她们两个一面互相胳肢,一面格格的笑。
楚毅想摆出兄长架子,咳嗽了一声,没用,咳嗽了好几声,楚娟依然无视他,根本不停下。
所幸,楚娟一向忌惮的父亲也坐在附近,也过来这边,走向女儿楚娟的身后,重重地咳嗽一声,楚娟一面战斗,一面向楚毅怒目而视。
“楚毅,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嗓子不舒服。”她娇声斥道,手也不闲着,说话时玉手还反击了正趁机偷袭的静雪两下。
楚毅眼神怜悯,露出个你完蛋了的表情,用手指了指她身后。
楚娟感到不妙,便顾不得再胡闹,连侧过身来,看到一位脸色方正,一看就很刻板的中年,那中年正皱眉看着他,满脸不悦,脸上的神色,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
此人她无比的熟悉。
因为是她爸,她当然熟悉。
“父亲大人,我在跟她闹着玩呢。”楚娟低垂螓首,乖巧地跟见了严厉老师的小学生似的。
那中年也知这是公共场合,不便发作,只是不带表情地说:“静小姐远来是客,有你这么接待客人的吗?”
“我错了。”
那中年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真是古板,明明就没多大,像个老头子一样。”楚娟嘀咕了句。
他爸身子一个踉跄,阴云布满他脸面,显然听到了,缓缓侧过身来。
“父亲大人,我错了。”楚娟不待他说话,便连胜求饶。
家中她谁都不怕,就怕她堪称惨无人道的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