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清好生讶异,“原来慕容世子身子如此差,原来是因为那一场意外?”
澹台流月眼睛睁开一些,眼底精光毕露,“没错。”
“回来后,子清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呢,想不到有人跟我一样受伤了。”秦子清脸色有些难看,不知想到了
什么,忙问:“澹台世子,你可知当初是一件什么意外么?”
她一直定定的看着秦子清,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却见她由始至终脸上都只有困惑和讶异,脸上找不到一丝虚伪色彩!
苏长歌也算懂得看人了,却找不到丝毫她在演的感觉,也不知道她演技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还是她当真对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子清问澹台流月这一句话恰好是苏长歌也想知道的,她也看向澹台流月。
“不知。”澹台流月一手扇着扇子,一手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垂眸不咸不淡的道:“此事好像被人故意封锁了消息,好像没有多少人知晓。”
封锁消息?
因为一场意外而封锁消息,当真说得过去么?
苏长歌总觉得事情好像变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起来。
秦子清脸上闪过失落,“慕容世子比我大两岁,七八岁应该也记事了,可曾记得一些?”
“秦小姐当年用了大半年养伤,慕容书彦可是用了半年多才醒来,一年半后才能下床的。”澹台流月垂首看向自己的敲着桌面的指尖,人们只看到他好看的眼皮窥探不到他眼底情绪分毫:“他醒
来后不知道是太恐惧还是如何,将事儿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这样啊。”秦子清垂下眼眸,端起一杯茶在手掌中,“来日找一个时间问问慕容世子此事也好。”
澹台流月不置可否。
苏长歌放下茶杯,看向秦子清,“秦小姐,你和慕容世子原来不熟啊?”
“还好。”秦子清温和的道:“回皇城后也时常见面。”
苏长歌还想问,雨眠郡主便意味不明的觑了她一眼,“珩王妃不关心一下珩王爷,怎么净是对这些饭后茶聊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