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土一下子勒住了马缰绳,中间的队伍骤然停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
“樊……梨花!”赵六儿生怕这名字会惹怒倪土,有些胆怯起来。
倪土冷冷地问到:“她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父亲叫什么?”
“樊洪。”
“她的师尊呢?”
“梨山老母!”
倪土冷哼一声:“一身武艺,怎得被西突厥人欺辱?”
“她师尊一直教导她勿杀人。她谨遵师父之名,她做到了,结果……”
“混蛋!”倪土气得差点儿把肺给气炸了。
鞭打马儿,继续行进。
赵六儿一脸黑色,他不知道倪土为何这般生气。
半晌,倪土问道:“你试过她的武功吗?”
“很弱!西突厥人给她吃了一种药,让她一直浑身酥软。”
倪土听到这句话,猛然睁大了眼睛,望着赵六儿,心里惭愧不已。
他误会了樊梨花。
“我给她配一种药,让她按时服下,很快就能恢复原有的武力的。”
赵六儿很是感激地点了点头。
“告诉她一句话: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做得对!”
赵六儿听闻了这话,龇牙咧嘴,嘿嘿直笑。
王玄策见到二十车有八辆车被分走了,顿时脸黑地难看。
作为这支使者团的主帅,他要做的是平均。
不患寡而患不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