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与低头去亲吻她,在逐渐强势地用舌探入她唇间时。
谢音楼眼尾的一抹胭脂红跟着浮起来,连咬字都有点温柔:“诡计多端的男人。”
信还是接着念。
提到了他跟傅青淮间的对话,当得知傅容与跟人做收购生意,对方想把女儿强塞给他时,她喘着气,指尖去揪着男人的衣领问:“郑丰茂的第三个女儿还没嫁出去么?”
“没有。”
傅容与压低语调回答她:“被我婉拒后……郑家就想主意打在了傅青淮身上,但是郑小姐入不了傅青淮的眼,他喜欢美人音。”
谢音楼那点醋意还在,脑海中的困倦都清醒了:“那你见过郑小姐么?”
傅容与稍迟疑半秒,就被她危险似的盯着,笑了笑:“跟郑丰茂谈生意时见过一次,不过忘记长什么样了。”
他跟郑家那场收购的生意在商界赚出了名声,又因为手段玩命似的抢夺资源,跟郑丰茂这只老狐狸稳中求进的经商观念不同,便彻底打消了想联姻的想法,转而盯上傅青淮。
而他,确实是只远远的隔着包厢屏风,见过一次传说中其貌不扬的郑小姐。
谢音楼指尖已经贴上他修长颈侧的皮肤,带着微凉,又透着占有欲:“以后见了,也不许看她,只能看我。”
傅容与听着这话,喉咙滚动,又想吻她了。
谢音楼却问他:“我好看么?”
“好看——”
“那容与哥哥喜欢看哪里?”
……
在暗黄灯光被熄灭时分,谢音楼枕着他膝盖的脑袋微仰,借力起来,纤弱的身子是浸在窗外透进来的月色中,睡袍一解,丝绸珠光的面料沿着薄肩缓缓往下掉。
除了那摇摇欲坠的睡裙肩带,还挂着不足片刻,就一起被扔在了床尾。
傅容与的眸色变得幽深,在她弯腰靠近耳廓时,一直盯着那抹嫩色看。
“你喜欢玻璃丝袜么?”
谢音楼的声音,带着一丝潮意:“我还有黑色的,蕾丝边的……都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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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楼上的卧室迟迟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