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丹火要略》？师妹在背这本书？”
南絮点头：“嗯。”
背了这半个月的书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她一开始拿起的这本《丹火要略》是最难的书之一。
乌大柴对她完全是散养，也没告诉她那些书是基础哪些是进阶哪些是高难。
她是自己一本一本地翻开来看，一点一点摸索，才大致将书的难度排了个序。昨天乌大柴来检查她学习进度时，看到她排序整理好的书，显然笑了一下。
……这厮就是故意的！
或许是见她步入正轨了，乌大柴今天就离开了赤丹峰，见她甩给了言天霁来照顾。
见到言天霁来了，南絮指着书中一处问他：“师兄，这处是什么意思，我背了五遍还没背明白。”
言天霁目露不解：“这需要背五遍？我看一遍就会了啊。”
南絮：“……”
被学霸伤害了。
南絮调整了一下心情，问言天霁：“那师兄可否与我解释解释。”
言天霁点头，开始与她解释。
听完之后，南絮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怎么讲，有的学霸，他虽然是学霸，但他并不会讲题。
言天霁的讲题过程，总结一下就是，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就结束了。
像极了那些做数学题不写过程一步跳到结果的学霸。
偏偏言天霁还十分认真：“师妹懂了吗？没懂我再给你讲一遍。”
南絮艰难道：“……不用了。”
这么给她讲她八辈子也听不懂。
她还是自己看吧。
言天霁颇为遗憾地叹口气：“师父收的弟子少，以前都没有给人讲解的机会呢。”
言天霁期盼地看着她：“师妹要是还有不懂的地方，可以继续问我！”
南絮糊弄地点头：“嗯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