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后。
忙忙没有之前那么闯天闯地,性子静了不少,平日里总不着府上,如今在府上也待得住了,好似怕出门?
怀乐忧心女儿,晚上睡不着。
翻来覆去,蹭出傅忱一身火气,便生怀乐最近来了月信,不好碰她。
怀乐年岁渐长,越不似当娘的。
除了腰身饱满之外,那张脸白嫩水润,岁月待她格外优待,又或者是被宠出来的,她娇俏得一如当年又更胜当年。
傅忱眼馋新热,低头亲她。
怀乐被亲得气喘吁吁,推开时捶他肩,“和你说正事呀!”
傅忱一手揽着怀乐,一手枕于脑后。
“乐儿先前不是还担心忙忙被宠得过于骄纵了,太闹不好管教。”
怀乐轻叹一口气,“先前是这么想,可现在....”
女儿不闹了,怀乐又担心了。
她跟傅忱说了忙忙梦魇的事情,“会不会是冲撞了什么?”
“要不要找人驱邪?”
傅忱摩挲着怀乐的脸庞,“兄长不是去后巷问过了吗?”
“问了,哥哥说那日忙忙只是在后巷摔了一跤,正巧让沈温熙那孩子瞧见了,大概是羞...”
傅忱的手捏到鼻子,“是啊,乐儿说得对,女儿大了,懂得羞了,自然也就知道避嫌了,不该往外跑了。”
怀乐仿佛融会贯通,歪头看傅忱。
“果真吗?”
傅忱揽过怀乐的肩头,“冷,躺着说话。”
怀乐乖顺窝到傅忱的怀里。
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怀乐又撑身起来,“女儿变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慌?”
怀乐瞪着眼,傅忱知道火要烧过来这边了,连忙给自己辩解,两只手都半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