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阿囡的孩子,多亲近也是好的,梁怀惔还是应了。
把忙忙递给他。
闲闲抱得稳稳牢牢的,炫耀式地扬起他俊俏的小下巴。
在场的三人都默契地弯了唇。
闲闲观察仔细,“舅舅,妹妹的鼻尖有一颗痣,很小,舅舅也有,和舅舅的一样!”
梁怀惔低嗯,他刚刚就看到了。
傅忱上回去有司衙门忙的那段时日不是盖的,有司衙门和大理寺的权力太分散,属于两相制衡。
就因为太过于分散,故而梁怀惔整日要督查过目的事务太过于繁多。
梁怀惔占个督司的位置,并不能直接真正动摇改变有司衙门和大理寺的内部。
更何况,他是武将出身,在文官治理这一项上,还是傅忱的权谋手段略胜一筹,想不到彻底整改这一项上。
傅忱是天下共主,他出手名正言顺。
傅忱索性改了大理寺和有司衙门,二者打散再融合,成为一个督查机构,一层层筛上来。
朝堂腐败不都是由官官相护起来吗。
他就改成官官相互督查。
看谁敢在中间乱来,这样一来彻底减轻梁怀惔的担子,又更公正严明。
底下人无一不对他信服。
君主年龄比督司大人年幼,但手段却是更胜一筹。
忙忙才生下来没多久。
付祈安打着送贺礼的名头,又来修书好多封,催促着傅忱回京,信里言辞恳切,叫人闻之动容。
怀乐看了,都有些可怜他了。
怀乐还在做小月,轻易动不得身子,何况忙忙还小,脱不得身,怎么好带着她一路奔波。
傅忱回信让付祈安再多忍耐一些时日,另外,他派遣了默还前去帮忙。
付祈安千盼万盼,本以为能够等到傅忱一家子,见到暗桩那一刻,又指着他的脑袋,在昭阳殿,大骂傅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