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
她结巴连串, 慌了慌张的,讲不好一句话。
傅忱伏案在她的肩窝处,笑的时候怀乐的肩都被带起麻麻的酥痒。
“太什么?”傅忱问。
怀乐偏朝另一边, “太医说, 你不能碰我。”
傅忱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味, 猛然起身,离得远了。
“乐儿自己都说是太医不叫我乱来,我一直细心听从太医的话,从来没有过骗你唬你。”
“如今那孙什么贸然来访, 这事你还怪不怪到我头上了?”
傅忱细细一想, 就知道这事大概出自谁的手笔, 敢在督司府胡闹,而府上的侍从一直都没有动静。
梁怀惔若是推脱, 府上的侍从都是他的心腹, 他会不知道吗?
怀乐养胎, 谁都要顾着她的肚子。
钱媒婆吵吵闹闹, 不将她轰出去, 还任由人来试探这番。
当真是过了, 傅忱想想心里都不爽利。
怀乐嗜睡,傅忱跟着她闹一会,人哄好了, 睡意袭来, 迷迷糊糊推他去用膳, 将头发擦干, 还说孙姑娘人在正厅, 等着他安排。
后面的话, 几乎是掩在嗓子里。
一直都没有个动静, 傅忱贴着耳朵细细听她讲,没等到她下文,低头一看,小姑娘微张着唇睡着了。
傅忱失笑,捏捏她的脸颊,软绵绵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傅忱低下头去,轻咬她的鼻头。
“小笨蛋。”
笨笨的梁怀乐,因为吃味而宣告主权的模样,也叫他爱不释手。
傅忱收拾好,拥着怀乐就睡了。
怀乐晨起时,感觉暖暖的,偏头一看,傅忱还在,昨儿个的事情猛地袭过来,她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