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念阿囡的。
阿囡没走多久,他已经在盼着阿囡回了。
“舅舅身边没人,舅舅为什么不找舅母呢?”
好多家红媒常常上督司府,打听梁怀惔的亲事。
律梁一统后,民风越发的开放。
历来都是男子瞧上了那家的姑娘,传人去打听,合适了就宣人上门求亲。
如今女方瞧上的,也尽可派人去打听。
督司大人梁怀惔的大名谁不知道,打听他的人多得很。
预请媒婆毛遂自荐的贵家女多得数不胜数,督司府的门槛都被踏平了,傅唯禹暗地里吃醋,叫人换了道很高的门槛,其中意味深长。
暗里让来的人都知道,督司府的门槛高。
少打督司府的主意。
梁怀惔的那头打不通,主意就打到了督司府的人身上。
傅唯禹有苦不能言,碍于梁怀惔的警告,不敢明里昭示自己的地位,只是把苦往肚子里吞,唬着脸将人骂走,那些个贵女,主意就打到了闲闲的身上。
媒婆讨好闲闲,暗地里跟督司府里的小主子拐着弯的套问梁怀惔的情况。
“小公子想不想要一个舅母啊?”
诸如此类的问题,数不胜数。
梁怀惔将信放好,转过来时,带着似笑非笑,“你问这个做什么,今日的箭练完了?”
闲闲挺直小身板,“舅舅,我已经可以射箭了。”
先前的小弓也换了。
换了一把更沉,更重的,闲闲也能拿得起来。
梁怀惔看他的样子,弓弦都是他着人换的,他会不知道?
控力控得好,就要开始打臂力,闲闲领略舅舅的用心良苦,练箭很用心,马步也扎得越来越稳。
“明日,就开始赤手空拳打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