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怎么愿喊,索性想着扛一扛,反正傅忱肯定也想的,怀乐就不信了,傅忱比她还能忍。
事实上,傅忱真的很有耐性,他潜伏多年,却不缺乏的也是耐性,更别提凭借着本来他就想要和梁怀惔比的心思。
夫君和哥哥,他想要占据怀乐心里全部的位置。
怀乐实在太嫩了。
傅忱在她面前简直就是老狐狸。
到了最后傅忱忍出来的汗没比怀乐少,但怀乐率先认了输。
“哥哥。”
傅忱心头一酥,通体说不出来的畅快和舒爽。
“乐儿,好乖。”
太久了,既然如愿了。
傅忱也没有让怀乐久等,久违的满足,两人都喟叹一声。
事实证明,尝到了甜头,人是难以满足的,有也只是暂时。
怀乐不知道最后喊了多少声,嗓子都疼了,狂风暴雨席卷好久,差不离天要亮才结束。
怀乐的妆奁箱里有很多精巧贵重的首饰。
怀乐不怎么喜欢佩戴。
都是金银打造,一支还好,两支再往上簪,压着重了疼。
整个脖颈都酸疼。
怀乐更偏爱于绢花之类的头饰。
正好盘成双螺髻,可以佩以簪花,不沉重压脖,更是漂亮。
若是见外人,双螺髻太幼,怕显小,又怕别人误会,让傅忱钻空子,再瞎喊什么。
非要全挽起来,怀乐就在后头坠后压流苏,一支就能别住了,又不显得太过于沉重。
傅忱有时逗怀乐,他就端来一碗冰糖枇杷露,专门润喉疗嗓的。
他搅搅勺子还笑,“甜的,哥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