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睁眼时,他已经迅速地归回原来的位置,他也装傻。
怀乐本想说他几句,看着傅忱脸上谄媚的讨好,他两只手都在给怀乐捏腰松乏,怀乐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腕,就没有和他计较了。
捏好了腰,傅忱又绕到后面给怀乐捶捶背,刚刚倚靠在檐台的时候,怀乐的的发丝松了。
怀乐一头青丝养护得极好,乌黑油亮,像上好的绸缎,摸起来冰凉丝滑。
女子嫁人后就得将头发给都挽成妇人髻。
傅忱没给怀乐这么多规矩,在外游玩时,都随她心意挽发。
偶尔几次两人在扬州城内逛夜市,怀乐没有挽发,她人嫩显小,身量娇小玲珑。
傅忱窄腰长腿,他只会对着怀乐笑,通常冷着脸,在怀乐的旁边时,更将她衬得年幼。
纵使两人亲密,她未挽发,旁人总误以为傅忱是怀乐的兄长辈,更有看着怀乐心生喜欢的,上前搭话,问是哪家的姑娘?
傅忱寒着脸将人撵走,直带着怀乐到怀中,低头就亲了上去,惹得旁人惊呼不已,前来打听的男子都僵了,指着两人。
“你、你们不是兄妹啊?!”
傅忱眼神阴冷,要吃人一样,“兄妹?”
男子被吓跑了,怀乐捂着脸没法子逛下去,牵着傅忱快步回来,他当街亲人还有理,怀乐唬着脸都不顶用,醋坛子打翻了就得哄。
他似乎跟兄妹两个字杠上了,怀乐不是不知道傅忱的醋劲,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柏清珩的事情,他都能一直提一直提。
现在就挺爱和哥哥争的。
因为怀乐时不时就总念叨着,想闲闲,想兄长,当天只要怀乐说想,念了几句,傅忱的力道就多用几分,还让怀乐数一数深深浅浅有几下。
他真是坏极了。
这次仿佛触碰到他的逆鳞,傅忱回来后冷了好久的脸,怀乐跟他说了许多话,答应他下次出去一定挽了发,不再叫别人误会。
傅忱神色淡淡,怀乐晃了好久他的手臂,他脸色才缓了些。
本以为就这样过了,谁知到了晚上,他这回前面做了好久的准备。
磨得怀乐有些燥,两眼汪汪咬着下唇看他。
怎么停了?
傅忱撑着手臂看怀乐,明明自己也想,却停了下去,“乐儿。”
额上逼出来的汗,划过喉结,滴到怀乐绵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