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收敛。
过江南时,非跟怀乐说,过了六月就没有多朦胧了,江南的烟雨要带着六月晨起朦胧的雾看,彼时,才见真美。
怀乐摇头说遗憾了,许是明年才能来。
傅忱不以为然,说他有个很好的法子,能隔水雾再看江南,问怀乐要不要试试?
怀乐点头,“可以试试。”
谁知道这四个字背后的法子,竟然是傅忱带着怀乐去了江南最大的观景楼,二日在窗台行事。
他说的水,竟然是借着怀乐被欺负时眼中韵起的水来看的,至于雾,早起时有雾。
这一场水雾观景,叫怀乐毕生难忘。
她悬空于窗台,手抓着傅忱的腰带,险些都要被撞得掉下去了。
不是嫌闷,而是叫累的。
她实在扛不住傅忱一直在这里跟着她喧闹。
游了几个地方,怀乐又开始打起小算盘,让傅忱回去,至少要叫傅忱忙起别的事情,无暇顾及起她来,怀乐也能够不那么累了。
明明说得已经足够隐晦,还是被傅忱一眼洞察,直接挑明,让怀乐有些接不过来话。
她咕哝半天,枕着手臂,指尖触碰到江面的水,使了性子,唇瘪下来偏头不理傅忱。
明明都知道了,还非要说。
“哼!”
自家小皇后鼓起腮帮子的模样真可爱,傅忱轻笑一声,伸手过去,要抱她到怀里好好哄哄。
谁知道,怀乐不让他碰。
傅忱一伸手,她那双漂亮的美目就瞪了过来,傅忱的手半道转了个弯,还是到了怀乐的腰侧。
并没有将怀乐给卷过来。
而是讨好似地给怀乐捏着腰肢,给她缓解疲累,傅忱的手掌热热的,他能够准确地找到怀乐腰肢上的穴位。
加上施下去揉捏的力道合适。
几下子,怀乐疲累的腰很快就缓解了许多,她趴在檐边,闭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喟叹。
傅忱看她小猫一样慵懒,浑身散发着暖洋洋的光,没忍住,探过身偷亲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