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是回去了,可是还没有到呀。”
“我轻一点。”
傅忱还说上了保证,”乐儿,你就体恤体恤夫君好不好,这样子,我会坏掉的。”
怀乐惊了,整个人都炸了起来,她听到了什么,“你、你在说什么?”
对上傅忱意有所指的眼睛,笑得深沉,她背过身想要躲避,然而被傅忱抱在怀里,起不了什么大用。
“就是坏掉啊。”傅忱又重复了一遍。
怀乐脸红得几乎能够滴血,“那怎么会坏吗?”
傅忱一本正经指着马车上搁着香樽糕点的小塌,“怎么不会,物件年久失修,又或者常年不用,自然会坏掉的,好比我们乘骑的马车和马若是不常跑的话,马车就不会那么牢固,马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他像是逗一样,还蹭了蹭怀乐的肩窝,“乐儿,你说是不是?”
怀乐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怎么能够混为一谈嘛。
怀乐捂不住他的嘴巴,就低头捂上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羞涩的语气磕磕绊绊,伴随着黏糊糊,“你不要再说了 ….. ”
“好多日了。”傅忱有些微怨。
“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在督司府上,为夫可是一直都听乐儿的话,没有和兄长起争执,处处都让着兄长,兄长说什么是什么,处处都克己复礼,循规蹈矩。”
“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是很听话,怀乐也知道自家哥哥和夫君的关系,在马车上特地嘱咐了傅忱一遭,万一万一哥哥和他吵起来了,他千万不能跟哥哥闹起来。
傅忱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似乎不怎么愿意。
怀乐摇着他的胳膊,问他好不好?
傅忱才从嗓子里面闷出来一个不情不愿的音,“嗯。”
怀乐知道这样有些委屈,说是不要跟哥哥闹起来,说实在的,就是让傅忱处处都让着一些,这样做是很委屈。
傅忱向来要强,但为了处置娘家人的关系,怀乐也不得不提前跟着傅忱打声招呼,叫他委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