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夜深了。
怀乐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就是这一些了。”
“你并没有对不起怀乐,就算有,也都过去了,真真算起来,怀乐和哥哥才是真的对不起你。”
怀乐伸手从他交襟的领衣探进去,摸到那块挖了心头肉已经结了疤的地方。
“还疼不疼?”
还有他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疤。
傅忱听完之后,久久不能够回神,他没想到埋藏在他想不起来的背后,竟然有这样说不清理不明白的渊源,怀乐跟他讲的区间,他的心一直都紧紧地揪着,揪得很疼。
这么多,这么深刻,可他竟然忘记了。
“对不起,乐儿。”
傅忱掉转,侧着将怀乐死死抱着,严丝合缝地无比密不透风,“乐儿,一点都不疼,我好庆幸上天垂怜,即使什么让我忘记了,依然还记得你。”
“好在,我还能记得你。”
怀乐听他这么说,鼻头也有些发酸,回拥住他,“怀乐也好庆幸 ….. ”
傅忱已经不满足抱抱了,他急需要用一切的方法,来感受怀乐的存在。
傅忱的吻来势汹汹,恨不得将怀乐拆骨入腹,怀乐避之不及,慢慢地也渐渐地回应他,不让他害怕。
两人如同旱地久逢甘霖,一直闹到东方吐白。
怀乐无比的困倦,只察觉到一处光亮,等到再睁眼时,天还是黑的,“嗯?”
怀乐翻了个身,谁知道傅忱一旁的傅忱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
“还没有天亮吗?”
傅忱看她懵懂的样子,心头都软了,放下碗扶着怀乐起来,低低地笑道,”已经天黑了。”
傅忱去拧了帕子又端来了水给怀乐擦脸净手。
”用些饭食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