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今儿个要见的人是提上来的新科进士,寒门出身,老实人,长得清俊,家里人都不在了,唯一的不好,也是太过于老实。
册子,怀乐就没有看。
马车上怀乐一直在逗弄闲闲,梁怀惔跟她说话,她也权当听不见。
“.........”
约见的地方是一处能瞧私人戏的院子,很是僻静。
“哥哥公务在身,就不用陪着了,怀乐自己去吧。”
跟着也不大好,梁怀惔说也好。
“哥哥忙完就来接你。”
梁怀惔走后,怀乐不情不愿让人带着她进去。
院子里听戏的人不多,偶尔能听见几声呀呀。
上了二楼,一直往里走,在最里面。
推开了门,怀乐就只能自己进去了,她抱紧闲闲。
跨进去后,原先开门的侍人,把门瞬间关上。
屋子很大,上头搭了戏台,在唱关山越。
怀乐看过去,坐那个地方看戏的人。
这背影......
?
怎么那么像傅忱?
瞧错了?等怀乐往里头走,越看,真的好像。落座在旁边时,他背过身,目光落到怀乐的脸上,又落到她怀里抱着的闲闲。
怀乐连忙遮住闲闲的脸。
“来了。”
他脸上的笑如春风,仿佛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