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衬着手要起来,‘怀乐’嘟着嘴,紧张他,贴心扶着他的手腕,把他托起来。
“忱哥哥,二哥哥最坏了,他又打你了,阿乐已经给忱哥哥上药了,忱哥哥很快就会好了。”
傅忱碰到了‘怀乐’的脸,是温热的,治触碰已经满足不了,他的眼睛看也看不够她。
‘怀乐’坐到傅忱的旁边,温柔抱着他的手臂,枕着她的肩膀,她晃荡着小脚丫子。
傅忱一直看着她,弯成月牙的眼睛,细碎地发亮,眸子里仿佛盛了数不清的星星。
“等忱哥哥好了,和阿乐一起去放风筝好不好?”
傅忱温顺地点头,“好。”
‘怀乐’闻到傅忱身上的药味,她的小手点到傅忱的手臂上,心疼他,抽抽嗒嗒地掉眼泪,“痛不痛?”
‘她’敲自己的脑袋,“阿乐笨死了,忱哥哥肯定是痛的。”
怀乐水汪汪的眼泪珠子一直掉。
她凑近到傅忱的手臂,鼓起嘴给傅忱小口小口地吹,吸着通红的鼻子,还带着哭腔。
“不痛不痛,阿乐给忱哥哥呼呼,不痛不痛。”
傅忱掌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的眼泪,痴缠地把她缠紧,抱到怀里,恨不得将她裹入自己的血肉,一刻都不要分开。
傅忱的戾气,阴狠,森寒全都收敛了起来,他万般虔诚地吻着面前的小姑娘,像没有人要的小狗,缠住了救命稻草。
四肢并用缠住她,很克制的用力,他吻到耳垂就停了,他委屈得颤抖。
眼睛里氤氲布满了雾气,最终凝聚起来了,一颗一颗掉到‘怀乐’的颈窝,很快就凝聚成了一小滩。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
‘怀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无声安抚他的情绪,她的手又暖又小,却很有力量,叫傅忱无比的贪恋。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走了,还和别人有了孩子,你说你讨厌我,你不想见到我,你再也不喜欢我了。”
“不要讨厌我。”他祈求着。
越发缠紧怀乐,“我很害怕。”
他的眼泪掉得越发汹涌,无助地拥挤怀里的小姑娘,“不要走...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