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起央追就放了点好东西,给怀乐沾着了,这玩意用在女人身上,力道是要在男人身上起的。
循序渐进起反应的东西。
女子身上闹出了香汗,会蒸发,那时候男子身上也热,通过肌肤之亲渗透。
就是这样传过去,男子会越来越上瘾,一般会有两种情形出现,一是最终时辰越来越短,最后以至于不举,二是男子食髓知味,越发不知道收敛,最终死在这事上。
那真要是这药帮了梁衡之,傅忱到底是出了那种情况?
小流莺和傅忱睡过了。
汴梁这边看重女子贞洁,眼瞧着梁怀惔和傅忱水火不容,他肯定不认傅忱做妹夫。
定然是要重新给小流莺择婿的。
女子但凡失了贞洁极难再嫁,男人么,多少都看重这一块,他们西域就不一样了,民风开放,贞洁不贞洁,还不如一只羊腿来得重要。
他胜算高着呢。
起央追在外头想得美滋滋,里头的情况和外头全然不同。
梁怀惔进了门,怀乐窝着一把短刃,缩到了角落。
见是熟悉的人,怀乐也没有放下手里的短刃,反而捏攥得很近,手心里都起了汗。
“二...二哥哥....”
太多年了,到底是习惯使然,她虽然治好了结巴的症状,但慌起来,又跟之前一样。
二哥哥逃出来了。
他为什么和西域的王子,抓走怀乐呢?
怀乐的小脑袋瓜,想来想去,咬紧了唇,是..是为了拿怀乐去威胁傅忱吗?
妹妹躲得这样远。
她竟然这样怕他,好久没有见到他的妹妹了,梁怀惔竟然心生胆怯,不敢挪过去。
他眼睛也有些湿润了,生生按回去。
声线很干,“你听到了?”
怀乐一双清凌凌的鹿眼转着,她和梁怀惔周旋,“知..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