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食髓知味,像大型的犬,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怀乐的身边。
第一次过后,歇了三日罢。
他又来了。
怀乐应都应付不过来,别说想外面的事情。
怀乐这时候睡得深沉。
她正休憩着,耳朵一听到傅忱傅忱的,有些悠悠转醒。
梁怀惔出兵迅速,可以说是措手不及。
来禀的人,一着急就忘了把声音压低些,还想着是在殿外,总不能扰怀乐扰到哪里。
谁知道怀乐就醒了。
她并拢了腿,很困,但是觉得有些吵,揉着眼睛坐起来。
傅忱一半的心都留在了殿内,他察觉到怀乐醒了,是被吵醒的。
目光一凌,禀事的人命门一凉,快速就把声气憋缩回去。
梁怀惔出手,傅忱肯定要亲自前去的。
奉先殿人手多,他也不安心把怀乐放在这里,傅忱叫暗桩整顿。
旋即,挥手道,“下去备马。”
傅忱返回殿内时,怀乐仍在揉着眼睛。
傅忱拿下她的手。
她另一条腿弯曲,看着是想下来,傅忱到她身边,抱住她,轻吻在她的发顶,手指磨蹭着她的脸颊。
“乐儿,这些日子困在宫内闷坏了吧,随我出去走族怎么样?”
怀乐听见出去两个字有些不真实,“是去宫外吗?”
傅忱允许怀乐在宫内玩,身后总是乌泱泱跟着一堆人,怀乐一点都玩得不开心。
她想出宫了,还有一件事情,除了想看看外头,也想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像第一次随傅忱出门那样,见着柏大哥呢,怀乐还想跟他解释,希望这次的事情没叫他恼。
“是啊,去宫外,带乐儿去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