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这会冷静下来,看到他身边的女子了。
她没有再上去,走到柏清珩身边,只是问他。
“柏大哥,你受的伤好了吗?”
柏清珩袖底下的手紧握成拳,脸上却不显,很是官方。
“多谢小公主关怀,小伤而已,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怀乐看他的肩膀,还有他的脸色,看起来,柏大哥的确像是好了。
傅忱这时候搭了一句话。
“柏卿的身子骨真是硬朗,见骨的伤势这么快就好了,才多久,就能携手佳人来河边放河灯许愿。”
“真是不愧朕的乐儿苦苦哀求,为你带去宫里最好的太医。”
柏清珩好脾气接了傅忱的阴阳怪气,他点头嗯,弯腰再行礼。
“微臣还要多谢陛下。”
傅忱扯了扯嘴角,“谢就不必了,更深露重,大伤初愈,柏卿的身子骨也该再养养,别叫又出了什么毛病。”
“陛下说的是,微臣受教了。”
没说几句话,柏清珩的目光没有落到怀乐的身上,很快,他就带女子离开。
怀乐扭头看了一眼。
傅忱吃味,把她的头转过来。
“再不许愿放河灯,灯就要灭了。”
怀乐看了看手里明晃摇曳还剩好长一截的河灯,又看了看他。
傅忱瞥开头,脸色不大自然。
“我说的是再耽搁下去的话....”
怀乐,“...........”
两人蹲在河边又闭眼许了愿,才把河灯放了顺着河放走。
看着河灯越飘越远,直至混入众多河灯当中,再难分辨自己的河灯是哪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