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知道南梁皇宫内探子居多,整个汴梁城被他围得水泄不通,几乎整个局势都稳在他手。
傅唯禹能在这时候闯进他的殿内,被他察觉,傅忱已经立刻派了人去查。
他本来就在心里怀疑,傅唯禹此番进宫,背后助她一臂之力的人,可能是梁怀惔,只有他才有这样的本事。
谁知道,没等派下去查访的人过来回禀验证,她自己倒是招得个干干净净。
傅忱也不和她卖关子,直接开口。
“在我的追堵围截之势下,梁怀惔的疑心只会更盛以往,见到你这张与我酷似的脸,他敢送你进宫,必然是已在心中起了疑。”
“如今你以为还能回去?让他成为你的依仗?”
“他会把你当成我的人,看看你的目的,要么,之前你们相聚的地方已经没有他的影子,要么,今夜起派兵前去,我和他之间必有一场恶战!”
傅唯禹大惊失色。
“皇、皇兄.....”
傅忱一早便知道梁怀惔窝在汴梁城内。
只是他还没有摸明白,梁怀惔为什么要冒死留窝在汴梁城内。
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吩咐暗桩整点精兵。
“今日,你告不告诉我梁怀惔的下落都无妨,我会自己亲自前去,将他拿下,人头砍了挂在城墙上......”
傅唯禹再哭哭啼啼说什么,傅忱也懒得再听了。
“你既不想走,也不必走了,这几日就留在南梁,我带你去好生看看,在你眼里什么都护不住得哥哥,现下是如何在南梁称霸一方,执掌大权的。”
“省得你回西律时,无功而返,没什么要跟他说的。”
“妹妹既心疼哥哥,就好好在他面前帮哥哥正名,告诉他当年他的眼睛是如何瞎了,错把污秽当成宝。”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傅忱恨之入骨的皇帝了。
傅忱养在汴梁城内的人不是吃干饭的,顺着傅唯禹这条线查下去,很快就查到了平康坊。
当夜那条街沿都叫精兵围堵了起来。
铁骑踏入街沿时,闹得人心惶惶,怀乐眼皮一跳,看着外头涌过来占据街沿的禁军。
她下意识还将自己藏了起来,后又觉得动作过于多余,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是来找怀乐。
只怕到现在,宫里的人都没发现她已经不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