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镇压了,回到西律时,宫内传来消息,傅忱亲妹,长公主傅唯禹不见了。
付祈安快马加鞭飞鸽传书尚且没有传到南梁,傅忱已经抓到了他许多年未曾谋面的亲妹妹。
不能说是抓到,是她在傅忱泡汤浴的时候,摸了进去,被傅忱亲手拿下的。
尽管有多年未见。
大概是血浓于水的亲情羁绊在,那一瞬间,看着对方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互相认了出来。
傅忱从水中掠起,抄起一旁的剑,顺手裹了一件衫衣。
纹理的肌肉若隐若现,还在滴着水,眉眼凌厉俯瞰着地上的女子,手里的剑指着她的喉咙。
傅唯禹抱着头。
“皇、皇兄,我是你妹妹........”
她将脸露出来,可怜巴巴瞅着傅忱,嘴一瘪,吓得整个人就要委屈哭了。
这一路来南梁,东奔西走,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的消息,攀扯着梁怀惔和起央追借势进宫,只怕她要死在外面了。
傅忱认出来她,剑也没收,反而厉声质问。
“你来南梁干什么?”
傅唯禹不敢动,她和傅忱虽是亲兄妹,但却不怎么相熟,她跟新皇后所生的儿子关系还要更好些,两人更像是兄妹。
傅唯禹自幼不敢惹自己的亲哥,她觉得傅忱克己复礼不近人情,从不和她多说话,总跟她板着脸子,脾气更是古怪。
“皇、皇兄....”傅唯禹讷讷道,“父皇..父皇病重,太医说,至多只能撑半个月了.......”
“他想见你,差我来南梁接你回去。”
傅忱闻言,脸浮上讽刺,“接?”
怎么接?是看着他做了新帝,买买惨与他讨好吧,若不是此次宫变,他还能想起来自己在南梁有个弃子么.....
傅唯禹瑟瑟点头,“是接...”
“父皇很想念皇兄...若是皇兄回去,太医说父皇指不定还能多撑些时日......”
傅忱篾笑,阴恻恻,“是吗?”
“是……”,刀架脖子上,傅唯禹只得点头。
她换成商量的语气,“南梁的事忙完了,皇兄便回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