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算挑些女人,近日恰等候时机,进宫替他寻怀乐。
找来找去,一直未曾寻到合适的人选。
只不过,她的手都伸到这了,要说她没有用心,呵,梁怀惔眼神划过一抹阴狠。
他踱步到女子面前,语气更含深意。
“如此,便劳烦姑娘了,我必然替你安排妥当。”
那女子显然是应了,她忙不迭,“成。”
他凑近女子的耳侧,对上她的眼,他的神情戏谑,带着浓重的讥诮。
明明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叫人听出威胁。
“可不要叫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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誊抄递上去的题卷,似乎没叫新帝满意,他今日叫人传了誊抄题卷的冯为和柏清珩进宫。
一收到消息,在外头跟人吃酒的冯为吓得腿抖,新帝的凶名远播在外,他这遭进宫就怕生死未卜实在寻不到什么对策推脱,想了个歪主意。
回府的路上刻意给马加了点料,那马发性当场就疯跑了,冯为在大街沿上,众目睽睽之下摔伤了腿,这是赖无可赖的进不了宫了。
本来是约了一道进宫的,如今就只剩柏清珩一人。
消息过来的时候,柏清珩正在怀乐拿东西,他路过宝钗阁时,瞧见一对青玉簪子很衬她的乌发,特地买来相送。
柏文温出城一直未归,怀乐找了一方小阁院,实在等不到他回来,便和伯夫人请辞,抱着兔子挪了出来。
柏夫人苦口婆心,柏俐君也是拉着她不让走,怀乐两厢为难,还好有柏清珩出来解围。
柏夫人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清清白白也叫她看出来有猫腻。
还是柏清珩挡了一下,怀乐抱着兔子脸红得不行,还好,她已然在外头安定下来了。
家里虽然没有太多,却也叫她舒坦。
书铺誊抄的活怀乐揽了下来,她如今租了阁院,添置了一些家用,手头的剩余并没有多少。
好在,过几日,便是年夜了。
书铺掌柜家里忙腾不开手,看着怀乐识文断字,做事细心周到,便叫她过去帮忙守铺子,工钱按三倍算,可把怀乐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