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暗桩换了一个说法。
“若是小公主在,肯定也不希望您这样...”
傅忱闻言小公主三个字,脸一僵,他手指忽而攥紧,挣扎了许久,指骨凸出,青筋爆起。
梁怀乐。
不要再提她了。
那么个小结巴,有什么好提的,他耐心陪她玩游戏,她依然躲着不出现。
耍他是吧,之前都是他魔怔,中了她的计。
他再也不会和她说话了,再也不会,他已经给了她一个月,她都不出现。
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现。
她死了。
她的确一辈子都不会出现了,想到这里,傅忱心口疼得抽搐,他用力揪着,仿佛喘不过来气,他抬手捂捏着,胸膛那块肉看着都要被他揪扣下来。
暗桩着急喊,“殿下?!”
傅忱转捂着过分疼痛欲裂的头,整个人不停地颤抖,暗桩过去拉他,还没有碰到,傅忱一把扫落身边的小杌子,牛乳泼到地上。
这牛乳的颜色掺了补药,溅到绒垫上,颜色和那日梁怀乐给他的被他倒掉的药一样。
傅忱抱着头,揪着头发,咬牙切齿怒吼。
“别再跟我提她!”
梁怀乐!
那个狠心的女人!不是说死了吗!死了死了!死了啊,为什么还要再提到她!
为什么总有人提到她,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她在折磨他,不在也能折磨他,不断搞他。
暗桩一阵默然,“……”
殿下……
傅忱依然在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