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也心惊,按常理,摔阶台是不会摔到獠子的,偏生就摔着了。
但也伤着了,不拘怎么伤的。
得,听太医这么一说,付祈安本来还想着问问他怎么人没有反应。
心上的病四个字一出来,还怎么问?
太医走后,付祈安看了傅忱一会,他依然没有动。
嘱咐暗桩好好照顾好傅忱,他也走了,南梁堆积起来的事还没有处理完。
暗桩去给傅忱端来了一些小吃。
搁到小杌子上放到他身边。
“殿下,您昏睡了许久,用些吃食吧,这是付大人让随侍从西律带过来的酱爆全鸡,味道很足,属下闻着跟从前一样的。”
西律的人对于吃这一块,口都很重,重辣重荤重盐重油,傅忱的口味也是,南梁这边偏甜,许多小食都清淡,就算是沾了酱荤的菜都没有那股西律的味。
傅忱还在瞧着外面的树,这会倒是开了口,他问暗桩。
“那是什么树?”
暗桩往外看过去,“殿下,是木芙蓉树啊。”
木芙蓉树吗?
傅忱怔松,“怎么没有开花?”
他记得木芙蓉的花色,有很多种,粉的黄的,白的最好看。
像.....梁怀乐,白而柔软,含苞待放。
梁怀乐今年几岁了?
暗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回道,“如今进了末月,叶子都凋零了,自然就没有开花了。”
傅忱:“哦。”
是啊,都凋零了,都过了,过了一月了,他还记着这些想着这些做什么?
暗桩琢磨着傅忱的状态。
殿下看起来冷静,应当好了吧,小公主的事过去也有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