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安顿好了,偏殿着火一事,宣武为了安定人心,必定会亲自上朝,你吩咐朝上的人联合肱骨大臣上谏言,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抖出梁怀砚和古依兰的事情,把查到的手上的线索全都放出去,宣武就算被女人迷昏了头,也不会全然不信。”
“做完这些事情,你去替我办件事情。”
暗桩跪着,“殿下请吩咐。”
傅忱的声音很轻,“去筹备一场婚事需要的东西,大军就踏平南梁当日,我要在汴梁皇宫成亲。”
暗桩傻了,他完全跟不上傅忱,“殿下..和谁?”
傅忱停了一会,他平淡说出梁怀月的名字。
暗桩,“.......”
“一切都要最好的,凤冠霞帔,聘礼什么都要够,我傅忱成亲,什么都要最好的,不允许出现一点瑕疵。”
“是。”
傅忱有他的考量,梁怀月是要留的,娶了梁怀月正好,博个两邦交好的名声,梁怀月好歹也能为他登基做点好。
梁怀月聪明,能够帮他打点宫内,一切都井井有条,会省下他许多事情。
那小结巴就算了吧。
她什么都帮不了他,出不了什么力。
傅忱抬眼看过去,她哪里都不好,她洗衣裳慢,很久才能洗好他一件外衫,修窗桕也能把自己摔个半死,烧黑炭也能烫到手,什么都做不好,风筝也要靠人修,挂树上也没本事取下来,爬个梯子也怕。
梁怀乐。
如果没在火里死掉,侥幸逃过一命,那就跑吧,我傅忱并不欠你什么。
我不杀你,放你走。
你要跑得快快的,滚得远远的,南梁和西律,快要结束了,一切也该结束了,傅忱抹上脸,不知道为什么他触碰到了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