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哥哥....花.....要么?”
花和糖心鸡蛋都是用来道歉的,鸡蛋被小黄狗吃了,怀乐不喜欢花也送不出去。
木芙蓉是真的香,她朝前一步,凑到傅忱鼻端更近的地方。
傅忱鼻子里痒,条件反射往后一躲避,这幅嫌弃的模样,落到怀乐的眼中,她神色黯淡下来。
漂亮质子不想要怀乐的花,她刚刚要是捧稳一点,掉在地上,他是不是就会要了。
怀乐很诚恳地站在他面前道歉,垂着脑袋,“风...风筝的事....不要生.....生气了好不好。”
傅忱本来还在犹豫,不若就接了,毕竟看她可怜的,免得待会她又哭得叫他烦,接过转手丢了就是。
殊不知怀乐一提起风筝,傅忱整个激灵回过神。
那风筝真要给她翻篇过去,不就证明他接受她了。
小结巴,想得倒美,一碗蛋,一扎花,几滴眼泪,就想哄人玩了。
他说几句好话就够了,她还想怎么样!
傅忱立刻拂开怀乐的手,斥道。
“谁稀罕!”
花被打落到了地上,这次花瓣都散了,怀乐再捡起来也很难恢复到原样。
一人一狗站在都看着傅忱,他闭上眼,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
“.........”
怀乐抱起来小狗,摸摸它的头,出去了。
傅忱气不顺,转背躺了下去,阖上眼很久,都没有入睡。
他屏息听着,小结巴一走,忽然就静了。
怀乐抱着小黄狗去了偏殿,找到半块皂角给它洗得干干净净,洗干净了才知道,小黄狗身上的毛发蹭亮,不是黄色,竟然是银白色的,只是上面沾了黄色的泥。
怀乐很开心,她把小黄狗抱在怀里,将脸贴上去,蹭蹭他柔软微潮的鬓毛。
“你好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