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处?小爷又怎会在此?”拓跋邻从迷糊中醒来,眼前的一切也渐渐清晰。这是一处四方军账,帐内的布置简易无比,除了一张凉席,一盏桌子,一盏油灯,别无他物。
“拓跋邻,我们已成了俘虏,虽然亦不知谁抓了你我!但现今我们必须找机会逃跑。抛却往日仇怨,精诚合作!”拓跋鸣虚弱的声音,口齿不清的传来。
他本人被五花大绑着,紧邻的拓跋邻也同样如此,如何逃跑,真的是一个异常严肃的问题。
“娘啊!鬼啊!啊!!!”拓跋邻在昏暗的营帐中,突然抖见了一张满面浮肿与眼睛赤红的脸,顿时大吼一声,刚想拔腿而逃,却发觉全身失去平衡,仰面而倒。
“咚!”拓跋鸣只觉一个辫子头凶狠撞来,身体本虚弱的他就眼前一黑,生生晕了过去。
拓跋邻反而被这一撞,弄得更清醒了,他仔细不漏的观察了被撞晕过去的人,才发觉这一张恐怖的面孔是他揍出来的,原来身旁的人是拓跋鸣那个怂货。他又想起了拓跋鸣之语,抛却仇怨,一起想办法逃跑。
“啊呸,小爷逃跑还带着你这个累赘,是嫌死的不够快嘛!”拓跋邻瞥了拓跋鸣一眼,又瞥了四周一眼,顿时计上心来。
不一会,拓跋邻就用桌上的油灯巧妙的点燃了身上的绳索,并且麻利的掐灭绳上的火光,探头探脑的往营帐外逃去。
他刚一出帐外,脸庞志得意满的笑容尚未退却,就被营帐周围围满着不下一百名的吕布军卒给惊呆了。(敌军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
“姓名!”一道厚重而威严的声音问道。
“你是谁?凭啥告诉你!”拓跋邻耿着脖颈。
“姓名!”这一次的声音同样厚重,却散发着滔天的杀气。
“拓跋邻!”被黑布蒙着眼的拓跋邻心底一颤,道。
“性别!”这道声音一如既往。
“你难道看不出来嘛?纯爷们,身体之下两个蛋!”拓跋邻大怒,这简直是侮辱他的性别。
“性别!”这道声音转冷。
“男,男地!”拓跋邻感受到了无边杀机,立马老实了。
“家住在何处?”
“鲜卑王庭拓跋部。”拓跋邻的小心肝扑扑跳动,一张看不到眼睛的肥脸苦兮兮着道。
“详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