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有些仇怨,不是不报,时机未到!”袁绍面无表情,道。
“好,好,好!快意恩仇,用不用吾助你?”大将军温言说。
“力可为,不求于人!不敢劳烦大将军!”
“哈,哈,哈!”
…………
“曹节,死了。段颖,死了。刘陶,死了。陈耽,死了!而杂家却依然活的很好!以后杂家会活得更好!”忽明忽暗的油光下,位面皮白净,胡须丁无的存在正看着铜镜里面的身影,自言自语之中,露出俩颗深白的兔牙。
突然,声尖尖的,柔柔的,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声调大声传来。
“啊啊啊!不好了,不好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吕布,回来啦!”
“何人于我堂前喧哗?滚进来!”
“嘭!”咯吱声,门开了!
“阿父,是我啊,小丰丰啊!恁家来看你啦!”进来之后这声音愈娇媚起来。
铜镜中的身影转过身来,只剩下背中境影。正脸现,却正是张让。
“你怎么来了?”张让尚未说完话,突然改口:你真的滚进来啦!
左丰自以为得计笑:那是自然,恁家是滚着进来得!你让恁家滚的啊!
看着左丰凌乱的冠,衣裳上的尘土,张让突然笑,命令道:且走近来!
左丰乐颠颠的靠近,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啪!
左丰捂着脸上的五指红印,惊呆了!
“在你眼里你是条狗,他们就会把你当成狗。所有人都把我们这种人当成狗,我们也不能认为自己是狗!除了那个玩意,我们高高在上。就算要做狗,也是皇帝的狗,是皇帝人的宠物!谁人敢欺?谁人可欺?”张让狰狞着面庞,如同咆哮的恶鬼,字句嘶吼。
“站起来!腰给杂家挺直些!”
左丰个激灵,站得比苍松都笔直,直愣愣的看着张让,似乎是第次认识眼前这个阿父!
“说吧!有什么事?”张让问道。
“要死了,要死了,吕布来啦!”左丰故态复萌,哆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