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无奈笑:敢问老人家名讳!来日必有后报!
“张半仙!算卦的,起个诨名!公子别取笑就好!”张半仙呵呵笑着。
“张半仙!好名字!”吕布意味深长,道。
…………
黄昏初晓,俩豪华的马车停在菘药堂门口,菘药堂门口站岗的俩位采药童子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自张医圣坐镇菘药堂以来,来求医的达官贵人如过江之鲫,不过又来了俩,何须大惊小怪?
吕布从马车上走下,手里提着个岳阳梨的竹篮,走向菘药堂。
“张机张医圣可在?”吕布问。
“这位贵人,张医圣正在给患者诊治,请劳烦先去偏厅将所得病症写下,然后回去等张医圣通知!”位矮如冬瓜的药童摇头晃脑道。
“无妨,我就在偏厅等张医圣诊治完毕,你们就说故人来访!本人姓吕!”吕布挥手,道。
天色渐渐西斜,月亮渐渐不甘寂寞,爬上天际。
门外阵清响的敲门声。
“谁?请进!”吕布道。
“可是贤弟嘛?”
人面露激动的走了进来,待看清吕布,顿时满腹疑思。
吕布回望而去,只见来人头戴墨巾,满面胡须,头骨髋和,身姿高大,袭淡灰色的长袍,配上他端正平和的国字脸,很难让人猜测出他是名救人无数的名医,反倒更像位刚正不阿的包青天多些!
“汝是何人,不是吕岱贤弟?”张机道。
“你是张仲景?”吕布惊问。
“正是!”
“张医师,久仰!鄙人吕布,是吕岱的朋友,是他让我来求见你的!有他的信物为证!”吕布怕张机误会,忙拿出当年的信物。
张机接过,仔细在手里椽了俩遍,又特意在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看了下,良久,他开怀大笑道:这信物是真的,既然是贤弟的朋友,自然是我张机的朋友。贤弟有何为难之事,但请直言!
“是否家中有人生病了?机也只有这浅薄本事能让人惦记了!”张仲景转为正色道。
吕布忙把杜月娘的病情仔仔细细,丝不落的阐述了番,脸上难掩哀伤!并言明路途长远,不便亲自前来。
张机也不知怎生安慰,突然他见吕布提着个竹篮,篮子里都是熟透的梨子,顿时道:看你急得!你这是把诊金都带来了啊!不过贤弟可真小气啊,几斤梨子就想请我这神医妙手回春,我可是神医啊,就这点酬金?唉,老婆孩子要挨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