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邈,张联袂而至,方略略起身,道:俩位有礼了!
“你此番来所谓何事?”张厉声问道。
“岱此番来,不为其他,只为救汝俩兄弟命也!”吕岱轻声开口,不忘品茗口。
“救吾等性命,哈哈,谁人能害我,谁人敢害我?”张大声嗤笑。
“尊驾是否忌恨主公?”吕岱道。
“哼,没有之事!”张道。
“尊驾是否钦慕主公?”吕岱又道。
“无稽之谈!”张勃然变色。
“既然如此,汝俩兄弟命不久矣!”吕岱淡声道。
“无凭无据,因何咒我兄弟?”张怒喝。
“有话但请直言!”张邈直视吕岱,沉声问道。
“今天下思变,早晚必有大乱,而在乱世之中人命轻如草芥。吾家主公雄踞并州,拥兵近万,手下文臣武将皆不是易于之辈。若让他们得知你们暗中诋毁主公,拿着主公所作之劣画与草书,你们张家有几条命可填之?”吕岱厉声问道。
张邈顿时只觉股锐锋扑面而来,他强打精神,道:吕布之军,距离豫州千里之遥,况且吾与吕布部将并无嫌隙,他们因何会来打我?更何况惶惶天子尚在,天下五内皆平,谁敢兴兵作乱?
“呵呵!既然张太守早有计较,岱便告辞了!”吕岱也不多言,就欲离去!
“且慢!”张邈叫住吕岱,缓了下声音,躬身拜:请吕兄弟教我!
“哎呀,大哥,你怎能拜他?他在忽悠你呢!”张急忙道。
“闭嘴!”张邈横眉冷束,复恭敬应对吕岱。
“将主公的画与书交还回来,明日去主公那处挟重礼赔罪,此事就算揭过去了!”吕岱丝毫不在意张邈的神情,冷声言道:我这里准备了份赔礼名单,可依照此单十倍赔偿!
“你安敢……”张怒道。
“啪!”张邈狠狠甩了张巴掌,道:理应如此!
不会,吕岱收回吕布的画作与草书,便没有多言,直接离去。
“大哥,你为了个外人打我?你被他忽悠了啊!”张捂住脸,犹自叫骂。
“孟高,你这巴掌,挨得太值了!且听为兄为你道来!”张邈目光深沉,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