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里边走远,边纳闷,毕鼎影给他的水壶里只有酒,哪里有什么好东西?他怀着念头打开了马背上的皮质酒壶,却不料摇动间出叮当的脆响。
“这个酒壶肯定不是他给我的那个酒壶。他是什么时候换走的!”安里苏看着壶中倒出的碎银饼,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突然想到了,却骇了大跳:肯定是那人在插肩而过的瞬间,换走的!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骑马追他是因为他无意间踩坏了我家中的药草,阿爹让我找他理论!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安里苏苦恼的挠挠头,又看了看手中那些不少的碎银饼,顿时又笑了:骏马没有失去,又留下银饼,我替你在阿爹面前美言几句,原谅你了!
…………
性之所至,便随手为之,吕布要得就是这样的洒脱,在酒壶里装钱送人,也只有他这个有钱人才敢这么想彩蛋就彩蛋了。不过送人玫瑰,手有余香,不是嘛?
连着数日,吕布就这样意之所动,随心所欲,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他参与到乌堡或部落的手博摔跤戏大赛之中,****着上身,身着短裤,露出匀称有力的胸膛,力拔华山般将个个比他还看起来还要威猛强壮的汉子摔成狗啃泥。
他射箭之法神乎其技,在次千人聚集的射箭比赛上风头无俩,引得个个风情各异,火辣相通的异族少女眼冒星光,尖叫不已。
他于酒酣之际飘然起舞,与那些濡幕他的部落美女贴身跳起了“七盘舞”与“鞞鼓舞”,部族美女扭动着的腰肢如同火蛇,围绕着晕乎乎的吕布,弄的吕布险些出丑耸立。
“砰砰砰!”“砰砰砰!”耳边响起节奏感极强的鼙声,吕布的心,也跟着砰砰砰,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左边抓住个小手,右边抓住俩个小手,俩只手都不太老实,腰上却还有三只小手飞蛾扑火挠着,沁人的幽香弥漫,道道的衣袖在吕布身周飘零起舞,时而遮住眼,时而贴及背。然而吕布的双手虽不老实,但他的心依就是清醒的,即便那些美貌的少女动人无比,愿意投怀送抱,但夜情终究没有生。
“哪怕身为个短暂的浪子,也不应留下难舍的羁绊!”热舞过后,吕布醉醺醺的离去了,留下了地幽怨的眼神。
那夜,他拒绝了别人安排的住所,以天为背,以地为床,仰望着星辰,做了那些愿意投怀送抱,被他的男子英武气息所迷住的少女想象不到的事:他数起了星星!
“只羊,俩只羊,三只羊,五只羊,六只羊,七只羊……千之羊……万之羊”
吕布想通过这种方式入眠,却没想到反而夜无眠,他都有些后悔拒绝那些火辣少女的投怀了,给了自己个“有的人就是矫情”的自评后:
他又精神抖擞的踏上了前行的路。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胭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雁门在望了。
这日,吕布来到了赫赫有名的雁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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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