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老师醉酒后很安静,已经睡下了!”吕布脸不红气不喘,大言不惭撒起慌。
“哇,你好厉害啊!爹爹平日间不饮酒,但是偶尔喝酒,酒量差劲的他必会喝醉。喝醉了酒就要大喊大叫,大吵大闹,每回都弄得我和杨伯满头大汗,他喝醉的时候,就是家里鸡飞狗跳的时候!”文姬小脸上满是认真,看着吕布的美丽双眸,有着丝丝惊异。
“哪里!文姬。你定是记错了。老师喝醉酒之后,很有酒品!”吕布讪讪笑,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文姬是个聪慧的女孩,她笑了笑,自以为看懂了吕布的神情,小手揪了揪吕布衣裳,压低声音,轻声道:我知道,这定是你的秘密对吧?你定有能让酒醉的人快入睡的独特本领,因为是秘密,所以不便向外人透漏是不是?
“没关系,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你不愿对我说,文姬却愿意和你说。这个秘密就是:爹喝醉以后,可严厉了!总是让我背书,背不会就要用竹板打手心,很疼很疼的!”
文姬说完,就溜烟小跑,几个呼吸之间,就消失了身影,跟个小兔子似得。
吕布摇头苦笑,跑什么,你那么小,我又不会吃了你!是了,对于个小女孩来说,愿意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羞耻小秘密告诉别人,这似乎意味着什么?
………………
翌日。
蔡邕从熟睡中醒过来,扭了扭脖子,总感觉脖子上有些不对劲:奇怪,老夫难道昨夜落枕了?
阵阵吵嚷的声响传出,他下意识的朝着门外的方向看去。
此刻,蔡府的大门前,却是好大番热闹繁华的景象。蔡府门左之处,只见辆辆平日间很难在街道上见到的豪华马车,井然有序的停放在蔡府门前寂静的小胡同里。个个的或身着官服,或绫罗绸缎满身的达官显贵们,在马夫的搀扶下下着车。蔡府门右之处,是辆辆载满了五花门礼品的货车,看护货车的民夫个个的擦拭着汗,可见将这辆辆的沉重礼品推过来是多么的辛苦。
门房兼管家杨伯早已挺直了腰杆,目带锐利,审视着个个前来拜访的宾客。
“急什么急,慢慢来!个个来,礼物要登记,人要有序的进……”以前蔡邕是清流,府前门可罗雀。杨伯哪经过如此阵仗。不过此刻,最开心的就是他,忙前忙后,不亦乐乎,身有荣焉。
“刘议郎送碧玉手镯双,虎皮将靴十副,洛阳纸千张!!!”
“征虏将军王将军送羊脂白玉双,软盔甲副,洛阳纸千张!!!”
“太中大夫梁大夫送祁连玉佛珠串,白银盔副,洛阳纸千张!!!”
“………………”
随着杨伯高亢而振奋的语调,个个官职不的官员的礼单被念了出来。随着官职越来越高,最后直接停到了三品大员的位置。但是,这对杨伯来说,也已经足够他震惊的了。老爷谏议大夫的官职,不过是轶六百石的四品闲官罢了。
看着蔡府门前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不仅杨伯内心自傲,就连而前来拜会的官员们也纷纷心中吃下了定心丸,彼此安慰彼此!如果说个人的行为还可能莽撞,但大多数人的行为都如此,都足以认定他们的眼光不会有错:云中候要飞黄腾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