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故事的落幕总会在**戛然而止,而这场宴会在与会之人眼中,也是如此的匆匆落下了帷幕。 这对于吕布来说多少有些虎头蛇尾的意思。但他们却不知道,其实**才刚刚启程。
“给董卓设的局完成了!他不知不觉已入瓮中!”吕布眼中闪现精光,在自己的帅帐之中睥睨远眺,等候着个绝好的消息!
怀揣光荣使命的郝萌在夜半无人之时,敲开了新来的左天使的宿帐。
左丰正准备和衣而寝,收到郝萌来访的消息,自然是不喜溢于言表,当即要让人轰走他。
“左监军明鉴,小人受我家主公吕布之命,特来向监军请罪,宴席之间有些话我家将军不便明说,特命我为监军说清楚。”
左丰被郝萌左个监军右个监军说的心怒放,对于郝萌也不再那么敌视。
自三皇五帝之始到汉之恒帝,现之皇上至今,从未有太监监军的先例。但这并不妨碍太监们对监军之位垂涎三尺,他们本身因为法令的原因当不上,但他们却时时刻刻想要与当上监军之人拉上关系,甚至直接扶持自己方的官员上位。
监军,权利大到可以制衡军统帅。可想而知,这个称谓会让左丰这个内心狂妄,野心蓬之人失态也不足为奇。实际上太监真正开始走上监军的舞台,是在唐朝唐玄宗时期,左丰真想美梦成真,等活够五百年再谈吧。
“郝将军嘴巴可真甜。杂家观你也是表人才,为何却会甘于区区吕布的账下呢?”左丰眼睛眯成条窄缝,阴笑道。
“监军说笑了。主公待我不薄,可谓恩重如山,我自然要以身相报!”郝萌正色道。
“真的如此嘛?杂家观你脑生反骨,眼角带着阴鹜,面相鳌黑,恐怕不是忠心耿耿的性格。与之相反,你应该同我是类人,阴险狡诈,贪财好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对!”
紧盯着郝萌的左丰,显然也颇通相术,对郝萌的评价脱口而出。
郝萌愣神,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陡然惊觉,左丰所说的话竟然**不离十。
他以为他在宴席之间言不,牢牢注视着左丰的举动,已经足以深刻认知到左丰的性格与本事,但是左丰的相术却让他的腔努力顷刻间化为泡影。
郝萌也深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能否完成吕布的任务,何尝不是懂的多与懂的少的对弈?
“咦,我为什么要顺着这个思路?老子可是郝萌,郝萌啊!”郝萌心中奸笑不已。
郝萌顿时惊慌失措。而后用阴冷如同秃鹫的目光深深望向左丰。
“左监军,您不仅是监军,还是神算子啊!嘿嘿,小人让监军见笑了,其实小人的确对吕布没有丁点的忠心,小人只是想利用他升官财而已。监军大人会为我保密的吧?”道冷光划过郝萌眼角。
左丰见此,丝毫没有惊讶,实际上他早已料到如此,只见他以种奇特的韵律不急不缓道:杂家说过,我同你是类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杂家会在吕布面前拆穿你的真面目。好了,杂家问你,吕布派你来,究竟是何目的?杂家知道,你是聪明人。
“吕布让我来,实际上是想要缓和你与他的关系,甚至想要巴结于你。监军莫要被吕布表面上的大义凛然,勇猛精进,莽夫之态所骗了。实际上他的奸猾的性格丝毫不弱于我与监军。”
郝萌说道此处停了下来,丝毫没有客气的拿起左丰桌子上的茶杯吞了几口凉茶,接着冷笑几声,问道:监军大人以为吕布在宴席间据理力争,真是为了他手下的兵士?
“莫非不是,那他费劲心力,又是找人做证,又是抽丝拨简的列举证据,所为何般?”
“哈哈,连左监军如此睿智之人都被吕布蒙蔽了,难怪吕布火急火燎的命我来向监军严明实情,他是好怕巴结监军不成反而惹上大祸啊!”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