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岂能不知郝萌所思所想,在他的贯强势下,素有反骨的郝萌岂会不想着挣脱远离?
郝萌心中戚戚然,不过他很快恭顺笑道:主公高才,萌唯主公之命从耳。
当夜,处于疑神疑鬼中的孙道鸣推开了吕布的客厅,在客厅中足足呆了三个时辰的光景。据守门的亲卫兵亲口回述:孙道鸣出来时红光满面,意气风,整个人的气势都变的迥然不同。而后,在刹那,又变成了往日损人不利己的“剑冢”孙道鸣……
……
次日,郏县县府。
昔日冷清的县府衙门热闹非凡,只因皇普嵩与朱儁又次联袂的召集各路诸军商讨平定波才之事。
悬挂着明镜高悬的正厅中,皇普嵩与朱儁席地跪坐在上,下方来自各方的援军与颍川郡的各方士族代表应有尽有。然而逾是位于席位末端,越是显得此人的地位低下。
热腾腾而丰富的鸡鸭鱼肉,酒品等膳食拜访在诸君席前的长木桌上,散着阵阵诱人的清香。
而吕布则由于实力的雄厚,位于左下第三位,他的身后,站立着大管家郭嘉与“剑冢”孙道鸣。
“本将将诸君召集于此,是要告诉大家个糟糕透顶的消息。黄巾将波才在昨日,已经把颍川郡内的第十二县,鄢陵县攻而克。这也意味着除了与郏县相连的襄城县外,郏县如今已经完全成为了座孤城。而朝廷调拨给我方四万大军的粮草,则都在长社县放置,不出二十日,若不打通粮道,则诸军危矣!”皇普嵩目露沉重,番话出来,使得在座的诸人都面容沉郁下来。
“已经到了如此危急之势了吗?都怪我朱公伟无能,数日前的糊涂败,竟至于如此危境。老天,公伟有何颜面去见颍川父老!我该死啊真该死!”
朱儁双眼通红,全身激动的瑟瑟抖。突然,他的目光凝,抽出腰间的佩剑,唰的声如同闪电般拔出,朝着脖颈狠狠划去!
“大人不能啊!”朱儁身后忠心耿耿的两名亲卫目眦尽裂,状若疯狂,想都未想,纵身扑向朱儁。手掌更是毫无犹疑,向剑刃探去。
滴哒滴哒滴哒!刺眼的血珠从两名侍卫的手掌滴落,那柄佩剑定格在了半空之中。
铛!佩剑重重落地,朱儁颓废的坐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位亲卫,咬咬牙,声不吭的捡起剑,回归原位。
吕布倒抽了口冷气,有赞赏更有羡慕。却是没想到看起来刚烈且有怪癖好的朱儁,竟能有如此忠心耿耿的亲卫。
“真义士也!孙道鸣,还楞着敢甚!还不为两位义士细心包扎番!”
孙道鸣如同兔子般灵活而动,从怀中掏出层层粉红色的纱布,路小跑的给两位侍卫包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