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盐策,盐为民生之本..。。大汉铁策,铁为甲军之要..。。大汉酒策,酒为庆喜之基...”
步险峰面无表情,足足说了刻钟的时间,将大汉重中之重的盐,铁,酒三策陈述了出来。尽管与王允所说的话不是字不差,但实质内容却是丝毫未有偏差,甚至更加有深度。
“你,你这是?你这是何意?”王允羞的老脸通红,他觉得他怒的太早了,太不理智了。
他是由于步险峰轻视大汉商策的态度而暴怒,而今步险峰却对大汉的盐,铁,酒三策了若指掌,那他的暴怒岂非成了无理取闹,状如儿戏的性质?
老脸都丢光了!
“子师大人息怒,我想我说的很明白,因为陶醉太深,以致于遗忘了许多,而不是全盘遗忘!”步险峰平静的道。
“三弟,家族的家训忘了吗?怎可在事情未明之前就无端端怒?下去之后,手抄家训三十遍,都半截入土之人,还如此儿戏,沉不住气,成何体统!”在王懋眼中,无论王允多大年纪,王允依旧是那个最亲切最年幼的弟弟!他训他也是为他着想!
王允的脸色更差劲了,更无地自容了。都已经四十四岁的年纪,还在两名外人以及两名下人面前挨训,实在是那个气啊!
“先前由于太入神,以致于只顾着思索大汉最最重要的盐,铁,酒三策。子师大人在说后面的十几种商策之时也只是听了个笼统。总之,引起了子师大人的怒意,实在是对不住了!”
“不过,子师大人这气量,真的有些不符合世家大族之人的气度啊!”步险峰微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步险峰摆起了低姿态,还不忘开玩笑般戳王允几句。
王允倾听着,心中实在是五味繁杂。
有憋屈与愤怒:方面总觉得是因为步险峰刻意营造的语言陷阱,步步为营,才使其入套入瓮。使其在这么多人面前丢掉了张老脸。
有羞愧与不安:方面又总觉得不该有那种是别人设套的恶毒想法,毕竟步险峰若是真的要下套,定会趁势难,狂追猛击不休,岂会低调处理?还诚挚道歉?
甚至有敬佩与好奇:敬佩于步险峰能将大汉的商策解析的如此透彻,甚至能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良。
好奇于步险峰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的大才竟然名声不显!为何他又甘于从事商人这个贱业?
总之,如此状态的王允,指望其再与步险峰雄辩番,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王槐看出了王允的繁杂心态,他尽管心中为三弟被步险峰赢了局而不喜,但还是说道:三弟,我看你有些不舒适,不如我扶你先去休息吧!
王允抬起了头,弯下了腰板,不言,跟着王槐出去了。
望着王允落寞而去的背影,吕布心道:体会到这种纠结到五味繁杂,痛楚加身,委屈求全的感觉了吗?当初的蝉儿,就是这样种感觉啊!老匹夫,这只是利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