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名单是如何产生?纠结是否有黑幕?大可不必,因为昨日的‘英雄升迁令’便是考核项目,是检验勇气,实力,心态的完美铜镜!”吕布平静的说着话,直到下方的兵海逐渐的从新归于静谧。
“未参与英雄考核令并不代表你不勇敢,但你的宁静的勇敢,含而未露的勇敢,本将没看到,也不认为这种宁静的勇敢是昨日运用的好时机!”
下方的五千兵海与各级诸将聆听着吕布的这最后段话,若有所思...
...。。
晋阳城北,座独门大院,夜.。。客厅..
红彤彤的两根巨柱形蜡烛静静的燃烧着,点亮了整屋的亮光。
烛光将两个漆黑色的影子拉出老长,从影子的布局来看,正生的事是个人给另个人倒酒..
靠近看去,却是令人疑惑不已,原来两个影子正是吕布与李胥扬。只是令人诧异的是:不是身为从属的李胥扬给吕布倒酒,而是吕布为李胥扬斟酒..。
“胥扬啊,坐。关于新成立的陷阵营与并州狼骑事,你有什么看法?”吕布硬压着李胥扬落座,问道。
李胥扬笑笑:我哪能有什么看法,切听从主公军令,主公但有所令,莫敢不从!
吕布愣神,随后笑骂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同他们样,称呼我为主公来了。告诉你啊,别和你布哥打官腔,好好说话!不然别怪我像小时候样,把你揍的全身开花!
李胥扬脸上的表情顿,随即尽数舒展开来,他的笑容更加璀璨了。他忽然间想起了小时候,群光着屁股的小男孩跟着不光着屁股的孩子王:布老大爬大树掏鸟窝,做弹弓打母鸡..。。那段鸡飞鸟跳的童年,仿若就在昨日。以前的那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是多么的天真,憨厚,老实啊,但却被那个不光着屁股的布老大给带坏了..
“布哥,我就不矫情了。其实想必你心中也清楚。并州狼骑与陷阵营虽然听起来威武霸气,牛气哄哄。但离真正的精锐还尚差了些距离,更遑论大汉最顶尖!”李胥扬书虽读的不多,但眼光却是击见血。
吕布开始踱步起来,走了片息,他忽而转过身,问道:你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李胥扬眉头皱起,苦思了会,道:文远与高黑脸的练兵之能我丝毫不怀疑,而时间长了兵士经历的战争磨砺也不会少,但若要成为大汉最顶尖,却总觉得却缺少了些什么。
李胥扬突然口将手中的酒盅饮尽,用力狠拍着额头,任由辛辣的酒水呛入肚腹:我若是知道缺少了什么就好了,布哥的大军就能更强大了。
徘徊的步伐停息,吕布听清李胥扬不经意间吐出的肺腑之言,明显的愣住了,抹淡淡的感动,荡涤起他的心。
过了好会,他才转过身,快步来到椅子上,不顾形象的屁股坐下。
“我来告诉你缺了些什么,缺了些更精良的武器,缺了些骠壮的骏马,缺了些防御更强的头盔,铠甲。这些最最基础的起跑线,我们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