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主公不能亲身涉险,就称病不去就成!或者演幕主公遭受刺杀的戏也可。”李胥扬高声附和着。便将他外表憨厚实则圆滑的本性展现了出来。
“主公,辽认为可以去,为免丁刺史故意找麻烦,主公需要向他表明种态度。但我等五人却不能全去,须得留下人留守大营,以备全策!”张辽也是表了自己的独道之见。
“如此甚好!”
正当吕布想要来上句“如此甚好!”的时候,直静静聆听不言的高顺突然声了,高亢嘹亮的语调却是弄的吕布愣。
知己啊!吕布真想和高顺亲切的握握手,鼓励上番:能完全掌握领导意图,你小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高顺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古怪起来。
张辽歪了歪脖子,看起了地上的楠木地板。地上有花吗?
李胥扬开始眼珠子朝着屋顶上瞅,仿佛上面有什么绝世俏美女。或许是尼姑?
涂航更是离谱,他的双手开始放到身后。右手手指头捏成个弓形的印结,左手假装吃力的不停拉动起根本就不存在的弓弦。
吕布不小心给看到了,唯有心中感叹句:猥琐,猥琐,果然是天下猥琐,无处不有。只是这个动作怎么给我有种惊人的熟悉感呢
高顺在那里莫名其妙着,而吕布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
时光如同天涯海角的直线距离,有时漫长无际,有时又近若矩尺。而这十日,就犹如吕布赶上了漫长无际的天涯。
也是,去个遥远的晋阳城去干件让别人,让丁大刺史耀武扬威的事,这有什么意思?
若是丁大刺史这回是主动退位让贤,让他接替的,那他想必又是另外番情景了。
骑着马匹颠簸个不停,与张辽,高顺,李胥扬三人风餐露宿。却只因只鸽子传自于千里之外某个人的句话?
“其实丁原还真的确是闲的鸟疼!”
所以,吕布打算给那位曾经自称过闲的鸟疼的丁大刺史找点乐子了。
……
刺史府,正厅。
丁原与吕布席坐在张紫铜木华雕文饰的桌子前。
两人面对面坐着,他们的跟前,均是摆了满满的杯香茗茶。桌上的紫砂壶此时也仿若感受到了风雨若来惊满楼的磅礴气压,孤寂落寞的在角落里沉默着。
“吕骑都此次以奇计全灭黑云贼军,真是可喜可贺,可功可羡啊!便是连本官都要嫉妒起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