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面色惨然而变,豆大的汗液瞬间将他全身浸湿,这刻,绵羊胡县令面若死灰。
六匹高头大马,比他都要膘肥体壮的骏马正吃力的拉动着辆马车,马车很普通,至少外表很普通,但是很少人知道马车内的装饰如何。
因为,这辆马车的主人,是丁建阳!
丁建阳是谁?并州刺史,并州刺史就并州刺史,但是为何他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啊?
绵羊胡县令幸亏不会说阿门,不然他定会阿门说到死!
所以吕布心中替这位县令说了句:阿门,地狱里千万不要太寂寞啊!有那么多“喜爱”你的“贱民”等着生吞活剥,油炸麻花了你呢!阿门!
“贱民,好个贱民,朗朗乾坤之下,身为百姓的父母官,竟然如此的言语恶毒!来人啊,给本刺史…给本刺史拖入大牢,择日斩之!”丁原大红色的喜气锦袍此刻却被浓浓的死气萦绕,每当此刻,就是他要杀人的征兆。
丁原出身贫寒卑微,最恨别人说平民百姓是贱民,更何况他为人粗略,崇尚暴力解决争端,若非最后考虑到他是州之长,需依大汉律,早就把那可恶县令刀斩杀!
“诺!”
吕布离五原县县令最近,听到丁原的开口,根本未等丁原说完,手中的方天画戟就是如同空飞惊雷般舜斩而下。
碗口大的头颅,飞洒的污血,绵羊胡县令的头颅滚着,滚着,看着是无意之过,眨眼之间就滚向了拥挤的人群。
人群哗然,继而是快意非凡。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脚,场足以载入历史的踏球比赛自开启了。
砰砰砰,砰砰砰!
盏茶过后,丁原才后知后觉的现,地上多了滩血,除此之外,无所有!
而他带起抹惊诧的表情朝着正低眉顺眼起来的吕布望去。
宿命中的相遇,目光的交接。
丁建阳,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