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男人!
这时候还把人留给自己做什么?
“我才不要,你甭想派个人来监视我!”苏安安气呼呼的说,却带了哭腔。
“行了,苏大人,咱们走吧!”皇甫煊没理苏安安说什么,而是隔着马车和苏以权说了一句,就让人赶着马车先走了。
苏以权钻进马车,苏府的马车跟着煊王府的马车,一路疾驰。
苏家几人在门口站了很久。
“回去吧,去娘那里吃早膳。”苏夫人拉着苏安安笑着说。
苏安安点了点头,苏以鹤虽然没说话,不过在苏安安和苏夫人身后也跟着一路去了辉扬院。小六倒是很自觉,和苏伯问了自己的住处就去放自己的小包裹了。
这段时间小六就准备住在苏府了,苏安安在爷心里那么重要,小六心中有数,自然会保护好苏安安。
“你大哥哥去江南的事儿,先别和你外祖父外祖母说了。”苏夫人笑着说。
苏安安点了点头,她自然不会说。
周老夫人和周老爷子虽然平日里看不出来关系苏以权和苏以鹤,实际上对二人也是很疼爱的。
这要是让二老知道苏以权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肯定要着急了,这么大年纪,着急上火怕是要病倒了。
“娘不说,我们也不会娶外祖父他们那瞎说的。”苏以鹤闷闷的说。
“苏以鹤,你学会顶嘴了?”苏夫人眼睛一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