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苏安安心里痒痒。
也吹的她小脸红扑扑的。
“爷明日要离开元京。”皇甫煊轻声说。
这也是他想要和苏安安待一会儿的原因。
“一同离开的还有你的大哥哥,去南方,淮南城和渭城下了快一个月的大雨,洪水泛滥,受灾严重。”皇甫煊说,眼中除了不舍,还有一丝悲悯。
苏安安每次和皇甫煊接触,都觉得这个人有些独特的气质。
有时候觉得他傲娇脾气奇怪,有时候又觉得他克制别扭。
“怎么这么突然,也没听大哥哥说啊。”苏安安惊讶。
心里却开始盘算了。
洪水,那便会有难民,有死人,水可以包容很多东西,包括瘟疫!
还有那么多灾民,要怎么安置?受灾之后没有了收成,百姓又要怎么生活?
苏安安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小说和电视剧中却看到了很多。
“渭城和淮南城本就是水多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湖上百个,只要遇到下雨,连着下上半个月,恐怕两座主城都要被淹了。”皇甫煊苦笑的说。
突然吗?下了半月的雨,两城就有人上报了,但是消息传进京城,就又过去五六天了。
他们再赶去,恐怕两城都被淹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