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你这衣服太明显了,等下你躲远点,我估摸着你外祖母带人也过来了。”苏夫人笑着帮苏安安把脸上和手上的血擦干净。
幸亏这马车够大,尽管五个人在里面也没有很拥挤。
苏夫人对苏安安看到自己杀人的反应有些诧异,不过现在也不是时候。
“娘,你先下去,我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遮挡一下,八个人,我们俩也打不过。”苏安安点了点头。
苏夫人提着枪从马车上跳下来,眼中冷意弥漫。
“车上都是不中用的,你们若是有谁想我们母女陪你玩,便先来打过我再说!”苏夫人手中的枪斜指在地,说话很是嚣张。
不过在这些死囚看来,苏夫人煞有味道。
他们虽然也喜欢那些柔弱的女子,但是心中更喜欢这种需要征服的女人。
“哈哈哈!那咱爷们就陪你玩玩!”恰好这群逃犯中也有人用枪。
直接跳出来想要和苏夫人比划比划,苏夫人笑着点头。
“来吧!”说罢,两人即刻战到一起了。
苏安安就趁这个工夫下了马车,身上披了一件大衣。
众人心神都被打斗中的两人吸引,苏安安就趁机拿着自己的板砖再次解决了两个人。
这一幕只有一旁的杨家母女看到了,除了惊讶就是佩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