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苏安安竟然有点想那个嚣张的男人了。
要是煊王在,肯定大手一挥,指使手里的人送这些人去见阎王爷了。
“好啊!”苏安安笑眯眯的说。
煊王今日坐立不安,虽然走路还是有些影响,其实也没什么大碍了。
尤其是吃过午膳,煊王眼皮直跳。
小六刚好从苏府回来。
“爷,苏家今日去上香了,都不在府中,银票我给了苏管家。”小六是去送银子了,二十万两。
爷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皇甫煊皱眉。
“快走!”皇甫煊说着就往外走。
小六不解,还是跟上了。
去上香,一般都是吃过午膳该回来了,可是……
刑部死刑犯跑出来的事儿,他记得有几天了,这几天京外有不少人被打劫。
皇甫煊心里面有点焦急。
他们去上香都没听说这件事儿吗?
皇甫煊心里焦急。
苏安安那丫头胆子肥的都要上天了,他实在是怕啊。
小六也不傻,突然想到最近底下汇报的事儿。
爷这几天还说京兆尹和刑部都是废物,看来只能抽空去收拾了那帮渣滓,结果还没等去呢,好像就出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