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安的话成功让众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苏安安好像很好奇,还往前面凑了凑。
“这也太粗鲁了吧?这个姐姐都被你们吓哭了!”苏安安就这么走到了杨篱的身边。
这几位杀人不眨眼的死刑犯都愣住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就这么冲上来了。
苏安安拍了拍抓着杨篱的男人的手。
“哥哥……你松开。”苏安安声音甜腻腻的,动作轻柔,似乎怕伤害到别人。
那男人本能的放开了手,苏安安同样对着另外一个男人一样的动作。
几人都有些不解的看着苏安安。
苏安安格外轻松的解救了杨篱,并且扶着杨篱退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踩着左相夫人的那个络腮胡子的大汉。
“嘭”手中的刀砸在地上,络腮胡子拄着到,脸上带了一丝邪笑。
倒是对苏安安的做法没生气。
“小妹妹也要跟哥哥们玩一玩吗?”络腮胡子说完还淫邪的笑了笑。
“玩什么?玩打劫还是玩强抢民女啊?”苏安安问,似乎很疑惑,又似乎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络腮胡子男心里一阵怪异。只不过苏安安的表情太过真诚,他更觉得苏安安像是不谙世事的天真贵女,可不觉得这小丫头有什么危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