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在安玉轩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去找苏夫人。
小姐得罪了朝花阁的事儿,她觉得应该告诉苏夫人,但是山茶想到上次小姐的警告,还是决定先不说了。
她现在要做的不是自己去告状,而是去劝苏安安和苏夫人坦白。
山茶觉得苏安安自己抗不下来,而且小姐现在又和煊王有了牵扯,她实在是怕啊。
苏安安自然不知道山茶在愁什么,从书房出来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她明天要去找皇甫煊做生意。
煊王府却一夜没睡。
因为煊王殿下发烧了。
萧太医被人从被窝里薅起来的,还有一位当值的太医。
苏安安那一脚没踹坏那玩意,不过却踹出了皇甫煊的老毛病。
当值的太医人要吓软了,最后一针扎错了位置,皇甫煊直接不省人事了。
这才没法,把萧太医给薅起来了。
萧太医也怕啊,不过水平比之前的太医好上不少。那太医不敢走就去给皇甫煊熬药了,于是发现了一件大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