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对,姑奶奶啊,你刚才踹的可是朝花阁的阁主!杀手头子啊!”山茶都哭了。
小姐是真敢啊。
苏安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扇子。
完了。
不仅踹了人。
还把人家的玉骨扇给拿走了。
这叫什么?
杀人放火?
打家劫舍?
哦对,杀人越货!
断子绝孙,也算杀人了吧?
苏安安想。
“快快快快,快回家!不行,回家没有用啊,不能连累爹娘。”苏安安这会儿才急了。
早上才听山茶说二哥哥一路上截杀不断,江湖险恶。
这会儿她竟然得罪了杀手头子。
完了,说不准要被灭口了。
她不能连累苏家。
“那怎么办啊……小姐……”山茶也害怕啊,她现在腿软的不行,手都跟着哆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