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自己的玉骨扇被苏安安拿走都没有反应过来。
合约里面写的就是苏安安刚才说的那些。
还有一些细致的东西,几乎方方面面都考虑好了。
皇甫煊哑然。
做生意这么久,他竟然连一点漏洞都没挑出来。
“苏姑娘想的很全面,本阁主没有意见。”皇甫煊说罢,才看向苏安安。
苏安安玉手白净,拿着那把玉骨扇,竟然衬的她更加白皙了。
“那好,我们再来说说这次的酒楼。”苏安安重新坐下。
“阁主可以投资,二十万两白银,给你两成的利益分成。”苏安安深处两个葱白的手指,嘴角的笑像极了小狐狸。
“那苏姑娘是不是要先介绍介绍这酒楼?凭什么值得本阁主投进去二十万两白银?”皇甫煊总算正常了。
门口的小七也总算放心了,把门关好继续守在外面。
他不怕爷吃亏,就怕爷智商不在线,被苏安安坑的衣服都留在屋里。
苏安安这姑娘也是真的厉害。
小七佩服的不得了,这世上真能这么和自家爷说话的,只有苏安安一人。
“这次算是盲投吧!这样不是才刺激吗?人世险恶,阁主,我在教你立世之本!”苏安安双手拄着下巴,笑意一点点蔓延到眼角,熠熠生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